百鬼夜行 · 棺材里爬出的湿冷月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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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于西王母这个上古女神最关注的事莫过于赐嫦娥不死药。上者道独居昆仑的西王母配有一书,书中藏有两颗丹药,名曰:“西月垂泪”。为西王母精血之泪所化,能医百病,服之长生不老,脱骨成仙。

    当时秦国徐福已经寻得此药,并且大兴药石,将西月垂泪复制。但是不知何因这一批药并没有成功、亦或是世人认为没有成功。始皇帝嬴政没有得到长生,徐福也没有得到,赵高、胡亥同样没有得到。最后的记载是徐福在死前将这批药再次封入无厌伽蓝,不许外人进入。

    方士阅后大喜,当即与熟交的三五武林好手结伴前往昆仑求药。哪知此药果真被寻到,还未等方士将此药取回中原,便引起内讧,导致不死药消息走漏,引得一片血雨腥风。当统治者得知后,这个已经被宣扬得不是秘密的秘密再次变成了秘密。

    当年所有知情的人被焚烧的焚烧活埋的活埋,神域再次被少数人掌控。事件平息的百年后,这个秘密再次被翻出,于是启动了一个以百年为单位、由几代人来完成的计划。

    修复这一片神域。

    但是最后神域是否被修复,计划又是否停止没人知道。叶敷那伽只知道姜烈以一种近乎诡异的死法死在了一座王陵里,而他只是被“请”来充当解开秘密与验尸的人。

    只这一把古剑里面就藏着这样的秘密,叶敷那伽不敢想象其余的两把剑里隐藏着什么。在到扬州城的那一夜,他窥见了秦剑中的秘密。好在没有等他完全解开,就出了事。

    楚剑剑里的秘密没有被解开——也就是姜少寰拿到的仿造的那一把,在封门村被患兽击碎——在途中就为人所断,碎片被投入深渊。

    “主将大帐里怎么会连把剑都护不住?更何况宋将军不也在场吗?”清河发现疑点:“有内鬼?”

    叶敷那伽叹气,当时三路大军汇聚,加起来足足有六万人。在他们抵达扬州的第二夜,黑压压的姜家军、*、宋家军阵前来了两个人,只带两把剑,姿态极其嚣张。

    事实上极其嚣张的两人在整个行动里只说了寥寥几句话。

    持轻剑的那个男人于三军中鬼魅般轻飘飘的就落到了主将宋河北的马前。宋河北号称“将星”,身手武功可比拟武林一线高手。然而就在此刻宋河北的战马上有一足尖,男子云淡风轻身姿轻灵挺拔,居高临下站在宋河北战马马头上将他的剑尖施施然抵在宋河北脆弱喉咙前一寸,仿佛醉里挑灯,优雅从容。他后面七步之外站着另一个男人,将一把重剑直直插在地上,双手搭在剑柄处,气质危险。

    持重剑的那个男人说话很干脆:“本座来取一件东西。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主动交出来;二,由本座亲自来取。”

    在得到第二个选项的回答后,持重剑的男人“亲自来取”了。叶敷那伽生平第一次见到那种堪称磅礴的杀气。重剑卷着飓风般的杀意仿佛一条狂霸的巨龙碾压过境,所过之处鲜血弥漫断肢残体。他杀入三军夺得秦剑,运气以那把妖魔重剑直接将无坚不摧的古秦剑给粉碎!随后大袖卷走了那把楚剑,在离开前慢条斯理留下一句:“这是选错的代价。”

    而那位一亮相便靠一剑制服主将震慑大军的男子还带着斯文清浅的笑容,躬身温声赔礼:“抱歉,告辞。”

    只能用一个字来描述:狂。

    一个蓬莱凛修。

    一个红莲演参翊。

    北海散仙与南星紫微联手,在六万大军前夺剑,堪称空前绝后。

    丢失楚、秦剑后天策上将的尸体暴露,司徒家的那位当机立断将计就计,将在场的知情人全部灭口,与那些死在红莲庄主妖剑下的尸体被并做一起处理,造成“扬州十日”假象,并宣布天策上将带伤镇压叛乱,重伤不治战死于“扬州十日”。

    而剩下的那把在混乱中被叶敷那伽藏入天策上将尸体下的蜀剑,也在姜烈下葬前、定国公府被血洗时神秘消失了。

    6

    故事结束。

    清河听得一身冷汗,湿透了整个背。她看向旁边略微后方一点的阿比盖尔,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前面的“无厌伽蓝”、“西月垂泪”,给人的感觉过于遥远不真实,后面南北联手闯三军更是不真实到玄幻。阿比盖尔觉得当时的场面肯定酷炫无比,传闻中的南北两位大佬联手力压三军,一个负责帅一个负责干;蓬莱凛修依旧风度翩翩,而红莲山庄庄主一如传闻人狠话不多。丝毫没有意识到——

    “这两位怎么会凑到一起?”清河憋不住提出疑点。这比她得知凛修去复活商雅稚还要玄幻,还要不可思议:“这两人居然合作过?”

    叶敷那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姜少寰。姜少寰之前一直没有说话,实际上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在姜少寰的印象里姜烈常年在外征战,回家来对军事政治绝口不提,是以家中并无人知晓他是否在暗中执行什么。但根据叶敷那伽的讲述,司徒相府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姜家与司徒家向来关系密切,照道理来讲文臣与武官之间的关系不会同他们两家这样和谐,难道和谐的原因就是因为“无厌伽蓝”这座古域?或者说两家仅仅是表面上的和谐?那么在他去瀛洲这些年,阔别已久的司徒青在其中又起到了怎样的作用呢?

    他不愿意对朋友产生怀疑。不愿意多年好友竟然披着另外一层皮,与他恩怨相对。他沉默了一会,才冷声发问:“最后消失的蜀剑,与司徒相府有无关系?”

    叶敷那伽肯定的答:“无关。”

    姜少寰问:“那是谁?”

    叶敷那伽答:“天策上将进入的王陵里有‘亡灵’跟随他来,为姜家留下了死亡,同时也带走了那把剑。”

    姜少寰问:“为何?”

    叶敷那伽答:“那把蜀剑,本来就属于王陵。将军盗剑时惊醒了亡灵,扰了安宁。亡灵只是将它带回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姜少寰问:“那座王陵具体在何处?”

    叶敷那伽这次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姜少寰也不急,静静等着他回答。旁边的洛、高二人更没有资格来替他着急,所以也静静地等着。窗外风雨声闯进来,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情绪。

    良久,叶敷那伽才开口:“那是一座古王陵,是千年前古蜀自开明王朝以来,所有王族后神的陵墓。”

    阿比盖尔听得头疼,这个陵那个灵的傻傻分不清。姜少寰面色依然带霜:“叶敷那伽,我可以信你吗?”

    叶敷那伽答:“可以。”

    姜少寰答:“好。”

    静了一会。

    叶敷那伽笑,又开口:“还有想问的吗?”

    姜少寰正要摇头,清河两步窜过来捉住姜少寰的衣袖怯生生的问:“我可以提问吗?姜姜,把你提问的机会让给我可以吗?”姜少寰点头后清河又把目光投向叶敷那伽,在没有被拒绝后她问:“凛修和红莲贪狼星是怎么认识的?是在方丈遗址上么?”

    她还记得在闯入商雅稚的记忆时知道她跟叶敷那伽是认识的,甚至应该还比比较熟,不然不会在他面前情绪失控得那样狼狈。

    叶敷那伽答:“据我所知,他们第一次相遇的确在方丈山。”

    清河听到这句话咬住了嘴巴。第一次相遇是在方丈的话那么她所设想的贪狼生子生的就不是凛修的子了。可是如果她生的不是凛修的,那么以凛修的身份地位来说究竟看上她什么?

    美貌?论美貌商雅稚也不能说是惊世骇俗天下第一,想来凛修也没有那么肤浅。

    实力?论实力的话商雅稚的确已经是顶尖高手,在她那个年龄里能够达到她的势力段的女性没有几个,但也不是非她不可。

    身份?论起身份血统清河自认不可能会输商雅稚,哪怕商雅稚的出身未曾曝光。她堂堂清河殿下是蓬莱主钦定的未来少夫人,由此可见自然是远超商雅稚的。

    一个身份不明血统不明的江湖杀手,嫁过人生过子,究竟是凭得什么入了凛修的眼?清河是真的想不明白了,难道吃惯了山珍海味见惯了巫山朝云的凛修就喜欢这种口味的?就喜欢*?

    叶敷那伽动了动,能听见因许久不曾活动肌肉僵硬骨头关节摩擦的声音,他抬起一只手,礼貌的示意姜少寰取下背上的剑。姜少寰取下来放在他面前,叶敷那伽迟钝的拿起凶剑解开上面裹着的棉布:“这把剑,名‘鬼泣’。曾是一把凶杀之剑、一把屠神的剑。”

    姜少寰:“嗯?”

    叶敷那伽:“此剑元身是白虎先神一对牙中的其中一枚。被善锻造的古部族得到后铸成剑,成型后未等开封便遇灭顶之灾。古部灭亡后此剑流落世间百年,在战国时代才重现于古蜀国境内,巫师将其献上,由楚国来的铸剑师重铸外观,再以活人以血淬为其开锋祭剑,取名“白帝”。后春秋战乱,蜀不敌秦,开明第十二任君主蜀王芦欲铸一把毁天灭地之剑退敌护国。于是,此剑便被重铸。

    “古蜀一族乃蚩尤后裔,又带夜叉神血。蜀王芦以夜叉后神之躯与一位剑魂先神结合生下来一位公主,这位还是婴孩的公主成为第二次铸剑中第一个被血祭的;而第二个被血祭的是先神。”

    “你等等,”阿比盖尔忍不住出声,“古蜀国的王,为了打造一柄剑,杀了自己的一个女儿和老婆?”他扭头看向那把剑,忽然浑身发冷。先秦诸子百家时代,百家争鸣文化空前繁盛,诸多理论知识都是从那时传下来的至今都可沿用,铸剑术也不列外。一直传先秦那是个出神器的时代,怎么也不会想到神器竟然是用这种方法铸造而成的。

    叶敷那伽道:“先神与蜀王芦第一个女儿在婴儿时代被殉炉,二女儿侥幸活到了成年。秦蜀混战中蜀仍旧不敌秦,蜀王芦听信大祭司之言,以白帝剑还不够锋利为由,逼得那位侥幸活到成年的公主殉炉自尽。殉炉后不过三个月,便被秦攻破,古蜀灭。

    “蜀灭后秦军得白帝剑献给秦王政,政持剑平六国,饱饮鲜血煞气已成。因含一位先神两位后神的骨血此剑便具屠神之力。始皇死后,十八世子胡亥即位,拿到白帝更是以杀人为乐,连屠兄弟二十余人。徐福见凶剑怨气已然凝成,便废‘白帝’之名不用,将之更名为‘鬼泣’。”

    鬼魂幽篁里的泣血声声。

    一生悲鸣为剑而啼。

    “剑大凶,恐杀气肆意反噬主人,胡亥请来诸子百家中的道家为其打造了一个剑鞘将其封印,封住了其中的凶煞之气,但此剑也从此再不惧屠神之力。秦亡后凶剑落入徐福之手,徐福将它带上瀛洲,用凶剑‘鬼泣’作为阵眼,在瀛洲下埋下万剑为剑冢。剑冢的力量与凶剑形成共鸣,瀛洲成为与方丈、蓬莱海上三角封印的一部分。”

    清河:“那片海域里...封印着什么?”

    叶敷那伽答:“一位先神。怒则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的先神。”

    清河还要追问,就看见阿比盖尔皱着鼻子抽了抽,抬手示意清河先别讲话。他闻了一会一脸震惊。

    清河不快:“狗叔叔,你又闻到什么了?又是一堆死人一堆血?”

    阿比盖尔好似不敢相信一般:“这次不是‘堆’了,是论‘群’啊!这种程度的血腥味道是两方在...厮杀?”

    姜少寰问:“何事?”

    阿比盖尔摆摆手,又闻了一会儿,凝重道:“真的不对劲,血的味道不对劲。”

    姜少寰拿起凶剑背上对叶敷那伽行了一礼,两个男人一齐跨出去。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好像又听到了有女孩子在哭叫,语气绝望。清河窜出去时发现雨挺大,一颗颗砸满脸。她抬袖子擦脸,擦下来的雨水染红了袖子。那边姜少寰跟阿比盖尔已经准备过悬崖,但因雨大藤蔓太滑,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准备摸索过去。清河连忙拉住姜少寰不让走:“那么大雨,等雨停了再过去呀!太危险了掉下去怎么办!”

    “来不及了,那边出事了。”

    “那掉下去怎么办啊这是万丈悬崖啊!”

    “高叔闻见那边有‘幽生屠’的味道,有人在大面积的放毒。”

    “幽生屠”,这是一种青色粉末状的小虫,带着一点点徐长卿草的味道。这种虫子会顺着血液进入到人体内,将人体变得柔软无力,慢慢蚕食掉肌肉组织,这是一种中级的虫蛊。然而吃饱后的“幽生屠”会从青色变为赤红,将其抓起来用心血养七七四十九天,从赤红转为暗红后便带着一股辛辣味,能钻入人的肌肤活生生将人蛀空只剩一张人皮。

    这种蛊并不算常见,怎么会在这里大面积的投放?

    那边阿比盖尔已经爬过去了,影子在雨幕中影影绰绰,好像在朝他招手。姜少寰爬上藤蔓走了几步后又扭头对清河道:“回寺里去,别跟来。”

    “为什么啊!我们三个人要一起行动啊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姜少寰想着刚才听到的女孩子拉长的尖声惊叫心中腾起不祥的预感,又不方便与清河明言,只能嘱咐道:“这里雨大你先回去。别怕,我和高叔一会便来接你。”说完就继续往前走。清河站在雨幕中看着少年一身黑衣慢慢隐在夜幕中,愣怔了很久,才咬牙跺脚负气冲回寺内。

    寺内叶敷那伽微笑着看着仿佛水鬼怒气冲冲跑进来的小姑娘,指着他鼻子骂:“老鬼!别的我不管我不问,啻邪凛修和商雅稚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要用那套什么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的话来忽悠我,他们不可能在方丈山才相识!看啻邪凛修对商雅稚的态度,明显两个人在之前就有猫腻!我还听说商雅稚生过孩子,那孩子是不是姓啻邪!”

    叶敷那伽笑笑,对清河的质问不以为意,道:“即便是我说了,殿下会信?”

    清河满脸桀骜暴戾,嗤笑:“我不是姜少寰,没那么好骗。什么南北联手夺剑,当我是三岁小孩第一天出来混吗?蓬莱和红莲之间用血海深仇来形容也不为过,他们会联手?我一个字都不信!你先前说‘未曾想到,你来得早’,这一句姜姜没有听懂但我听懂了。你要等的是两个人,那番话是准备给另一个人听的,但是那个更重要的人还没来。所以你才说‘你来得早’。那个人究竟是谁?”

    叶敷那伽不理,只道:“小殿下,你为何不肯安安心心嫁去蓬莱?”

    清河冷笑着反问:“你要我怎么嫁?老娘头上都能搞个牧场了你让我怎么嫁!”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石化的和尚看着她微笑,“你不该这样做。小殿下,你得当心。”

    清河看着和尚闭上了那双血色的眼睛又恢复到石化的状态,她一咬牙恶狠狠甩手将那盏长明灯扫到地上道:“不劳您费心!”

    文中记载:一千八百年前,昔穆王欲肄其心,周行天下,将皆必有车辙之迹...

    大意就是说周穆王十三年,他亲率七萃之士,驾八骏之乘,从洛邑出发,北行越太行,经由河套,然后折而向西,穿越凉州、大雪山、吐蕃,此番西巡长驱万里,最后到达泥婆罗。见西王母,乐之忘归。

    叶敷那伽奉命将自己暗藏在军中,司徒要求他避过混在送葬队伍里的那些耳目,同时交给他的是那三把剑——上面需要他将古剑里的秘密解开。

    那三把剑来自三个不同的国家——在春秋战国时期铸造——一把楚剑、一把蜀剑、一把秦剑。

    其中按照锻造时间来看最古老的是那把楚剑,而蜀剑上的秘密已经被解开了。叶敷那伽不知道解开的人是谁,但交到他手上时确实已经被解开,里面记载的是一处古域。古域名“无厌伽蓝”,是当初八部天龙里音神紧那罗的驻地。

    神域无厌伽蓝在时间的流逝里清气被浊气代替,那些侥幸逃离诅咒的摩侯罗伽也在浊气里慢慢死亡,直到最后一个摩侯罗伽死去,无厌伽蓝彻底变成一座空城。后来摩侯罗伽族的一个分支西王母找到了这里,将空城无厌伽蓝变成她的领地。西王母统治了无厌伽蓝百年,最终没能敌过大周的铁蹄。西王母国崩溃,无厌伽蓝再次变成一座空城。

    但是在千年后,一个疯狂的计划在秘密进行。

    有道家方士偶得一残破古书,书名不可考,内容千奇百怪。方士翻阅后未找到炼丹古方,遂将其封于禁地,却不想被一同门翻出。那同门在书页夹层中发现一把竹笺,共十三根,上烫有古文,拼凑后细细阅读研究之下,竟发现内里藏着关于一个古老传说的蛛丝马迹。

    “是。”姜少寰很干脆,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面对丹青坊楚且时的冷漠尖锐。那种礼貌优雅的质问态度从他的皮相里刺出来,整个人带着一股雪峰里的冷硬。“你在等我?”

    叶敷那伽沉声道:“当初我离开长安定国公府时就预见到,有一天姜家的血脉会来寻我。只是我未曾想到,你来得早。”

    “不早。”他上前一步,“我来寻一个答案。”

    很多年前最后一次神战后浊气入侵天地,神域无厌伽蓝作为最后几个未被侵蚀的地方招来了摩侯罗伽。音神紧那罗与大蟒族摩侯罗伽开战,最后摩侯罗伽先神风褚衣参战,发动了上古三大禁术中的“羽杀”、“倾国”以绝对优势屠杀尽紧那罗族,无厌伽蓝易主。

    但是除了屠神的夜叉一族,其余没有哪个种族能承担屠神的后果——神也不例外。紧那罗的先神在死去前以血诅咒参战的摩侯罗伽,于是那些经历大战的大蟒们一个个接连死去。可是腾蛇神女风褚衣作为女娲的大弟子继承了无上的力量,虽足以抵抗死亡,但是抵抗不了对她身体里神血的削弱。腾蛇神女看着族人们受尽痛苦死去后,忍受着神血的流失离开了无厌伽蓝,再也没有回去。

    当时大军从昆州过大荒山,有一名自称姓“司徒”的青年将他带入大军内,随军乔装作随行大夫被安排入将军大帐。在大帐中发现躺在防腐棺液中已经身亡的天策上将。当时来看天策上将已经死去半月有余,却秘不发丧。且跟随天策上将姜烈遗体一起回来的还有三把古剑,上面残留着古墓的气味。司徒告知他,姜烈死于百越的一处古墓内。至于为什么他原本应该在昆州与外族望部的国境线上驻守,却出现在百越古墓,就是因为这三把古剑。

    姜烈从古墓中成功带出了这三把剑,但是他没有成功带出自己的命。

    妖僧,叶敷那伽。

    “你来了。”石像开口,声音是许久未说过话的哑,虽然他已经将语气放得很轻柔,但是在这种环境里更显阴森。

    叶敷那伽又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

    5

    【第四个故事:如遇古剑】

    叶敷那伽:“有些答案不由我来给你。它不由任何人来给,等到禅机到时,它自会出现。”

    阿比盖尔腹诽:这都说的什么瘠薄玩意儿?清河最讨厌这些一脸高深莫测说话打哑谜的所谓高人,好好说话不会吗!但是这个场面她也不好插话,只能翻了个白眼。

    4

    · 滇南 僚子部 大荒山

    苏醒来的“石像”平平看着他们,慢慢将已经石化的脸展出一个很浅但是亲和的笑容来。石像颇为清秀,面如莲花神带悲悯,只是拥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在这种环境下颇为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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