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了。”
“怕了？”
凤天玖不说话，只想抽开手。
“你也有，怕什么？”
“……”
她没有啊，大侠！
拼了命地要走，魅离歌却按在原处，不往下，也不让她逃开。
“是怕受到刺激？”
“什么刺激？”
“虽然你的还小，别担心，会慢慢‘长’大的。”
“……”
长大能有鬼！
“你不想看看长大后的样子？”
“……”
她长大后会变成他那样，那真是史上最悲惨的事情了！
“嗯？”
“不想！”
凤天玖不能心平静和了，一手推着他的胸膛，另一手要移开。
见她挣扎，魅离歌顺势松开了她的手。
“不想便罢了，留着以后看。”
“……”
看着她潮红的小脸，魅离歌拂开她耳鬓的一缕发丝。
轻轻贴在她的耳边，“你看了我，是不是轮到我看你了？”
“……不用吧。”
见他的视线，从她的脸颊，一路下移。
凤天玖的小手，暗暗攥紧裤腰带，且眼睛已经在探路，研究从哪边溜走，会比较顺利。
魅离歌微微勾起的唇角，像是看穿了她。
“那就再看一眼之前看过的！”
之前看过？凤天玖收了些许警惕，“哪里？”
魅离歌没说，手掌直接抚上她的胸膛。
“……”
又被袭胸！
还不是同一块平板！
他执着什么！
在他手要探入衣襟的时候，凤天玖急忙压住领口。
“不给看？”
“这不是之前看过的！”
“我早就用手看过了，怎么不是？”
“不许！”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岂不太吃亏了？”
“是你自己抓着我摸来摸去的，我也没有要‘看’你！”
“刚才还挺享受，现在就翻脸不认了？”
“哪里有享受！”
“那你脸红什么！”
“我热的！”
“是挺热的，穿这么多，不如凉快点？”
穿过一层什么阻碍，凤天玖猛然一顿。
“怎么？”
“喜欢吗？”
凤天玖没答，但没急着移开手，已经说明了一切。
“它也是你的。”
她虽然觉得手感不错，但真长在自己身上，还是算了吧。
魅离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表情逗趣得很。
在她还在感叹手心新奇触感的时候，已经不动声色地带着她，慢慢下移。
她本来静静流淌着的血，并没什么温度，这下，好像突然被烧热了。
她觉得身体奇怪起来，但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只觉得，应该和手心触摸的肌肤有关。
“……”
凤天玖沉默了一会儿，也是她的？
“嗯。”凤天玖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魅离歌眸中闪过什么，接着，凝上了笑。
用手代替眼，这么“看”来“看”去，真的……
她全身莫名其妙都热了起来。
不再是平平滑滑的触感，而是有层次的肌理。
却意外的，手感不错。
魅离歌见她眼睛里透着一股新奇，“是不是，和你不一样？”
不等她溜了，魅离歌已经拉住她的手，继续向下。
到了从未见过也没摸过的小腹。
凤天玖眸中含着什么，魅离歌盯着她的小脸，轻轻吐出一句，“还没看完，别急。”
“……”
她不想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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