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但真正想要的被抢了。”
“还有殿下抢不到的？论财力殿下应该在拍卖场排前位的。”
“有的不是光有钱就可以买得到。”
“暗箱操作？”
马哈提没有回答，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好像有人欠了顿饭。”
苏央失笑，“记得呢，不知道殿下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英介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见苏央和马哈提聊得熟络，把手中的文件袋递给她问道“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在拍卖会上看到你了。”马哈提对苏央道，眼中的兴趣不言而喻。
应该是对她为什么和撒旦亲密的坐在一起，而非齐子晔，好奇吧。齐子晔可是为了她，和他交换了一艘战舰。苏央佯作不知回道“我也有看到殿下。只是见殿下忙事就没过去，殿下可有什么斩获吗？”
齐子晔看着话筒，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敲了下，“陆鸿在和女人厮混？”
谭克明手中的话筒还没挂下，而在他说完后，话筒就僵在了空中，声音不意外钻进了话筒里。
便听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痛叫声。
“我听说你和陆鸿在一起了。”倒不急着问苏央的事了。从谭克明的行动看，显然陆鸿也知道什么，索性两个人都到了再问。
“没有。”谭克明否道，却把脸扭到了一旁。
茗榭茶楼——
齐子晔打开了电脑。
电脑里全是苏央的信息资料，是五年来她发生的所有事。从每一次考试的成绩到她高考，到她上大学……她的喜好，她衣服的尺寸变化，多少人追求过她，有多少男女朋友，和什么人谈恋爱等等信息，事无巨细全部记录了下来。
……
谭克明脸色越发不好看了，‘砰’一声把话筒挂上。
齐子晔从谭克明拿来的的那堆食物里，选了一盒牛奶在手中玩转。资料里，苏央最喜欢喝的就是牛奶。撕开包装，用吸管儿慢慢嘬饮。
那头传来沙哑困倦的嗓音，其间夹杂着女人的惺忪呻吟。
谭克明眉眼一沉，斥道“赶紧滚回来。”说完就要挂电话。
沈绍麒走后，谭克明便带齐子晔上楼，楼上是他休息住宿的地方。
先给齐子晔倒了一杯咖啡，然后把一台笔记本电脑交给了齐子晔。
谭克明皱紧了眉，转脚走到窗台下的座机前，按了一个号码。
从一见面就敏锐感觉到齐子晔哪里不对劲儿的谭克明，现在十分肯定他是有问题了。
电话打通，很久才被接起，“嗯？”
谭克明听着齐子晔的问题，仔细观察他的神色，迟疑道，“主上？”
齐子晔任由他打量自己。
齐子晔盯着电脑屏幕上最后定格的苏央侧面，俊脸没有表情问道“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昨夜他和沈绍麒到了超市，谭克明正要关门。
之后，三人在超市的休息区一起喝啤酒，聊了会儿学校里的旧事和现状，约莫一个小时沈绍麒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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