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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赵荣雅站在青玉佛像之下，衣衫狼狈，双目含泪。
“你做梦，程隐殊，你是我的女儿。”
“左相府嫡长女的身份我不要，万贯家财我也不去想，母亲，我只求你放过我。”程隐殊说道。
她仅着一身青色的素衣，三千青丝仅仅被一根青色的发带束在脑后。
“妹妹，你不能这样......
程隐殊不再言语，她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面上的香灰。
香灰苦涩，残留在喉咙之间，令人作呕。
是啊？
谁在乎呢？
八岁的程隐殊不会，十六岁的程隐殊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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