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笙回头看他。
小李笑着对她说：「您别紧张，是这样的，我们店内最近刚新增了一条规定，钢琴师在演奏时必须要穿着店内发放的服装，您请跟我来一趟，换一下衣服。」
顾燕笙，「好。」
后台更衣室。
顾燕笙看着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白色长裙，眉心轻皱。
这样好的裙子，应当不便宜吧。
真的是……员工统一的么？
她也没多想。
半小时后，她换上衣服，戴上白色手套，走出门。
小李站在门外，愣是一时看呆了眼。
这女孩可真好看！
这身白色礼服将她的肌肤衬得肤若白雪，瓷白如玉，长发微卷，耳际的碎发看起来灵动俏皮。
就算是帝都那几个什么名媛，恐怕就算是挨个站在这里。
都不及她！
……就像一颗蒙尘珍珠。
竟然跌落了凡尘！
顾燕笙到了20层厅台中央。
她开始熟练的坐在钢琴架前，开始演奏。
头顶的一圈光束洒在她的侧脸。
少女白裙翻卷，长发舒卷，恬淡沉静，美如山茶。
帘幕之后。
小李对着赵敏泽道：「您的眼光真好！这件衣服果然适合顾小姐！简直是太配她了！」
赵敏泽温和的笑，算是默认。
一曲歇。
很快又进行下一曲。
「太美了，人美琴声更美。」小李连连开始赞叹，「我宣布，这就是我心中的钢琴天使了。」
赵敏泽蹙眉不解，「钢琴天使？」
「对啊。」小李笑呵呵解释：「您不知道？」
赵敏泽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您刚回来没几天，不
知道也正常。」小李说道：「钢琴天使是华国名媛圈评选出来的，据说在一次名媛晚宴，顾家大小姐顾曼妮才17岁，那时她用一首《月光》一鸣惊人！拿下钢琴天使的称号！后来高考，她又不负众望的以第一名的好成绩考上了帝都音乐大学！顾家大小姐钢琴天使的身份，从此固若金汤。」
名媛圈最讲究艺术与修养。
钢琴最简单，也是最代表地位的艺术。
赵敏泽轻笑：「道听途说不足为真，眼见方为实。」
小李调侃的笑：「哟哟哟，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开始护上了？」
赵敏泽淡笑不语。
……
演奏完成，顾燕笙惯例去后台换完衣服，出来后却倏然间撞上了一个人。
是赵敏泽。
「顾小姐，好久不见了。」他温和的微笑，目光盯着眼前白裙子的女孩，毫不掩饰的惊艳：「这几天来我一直忙，今天可终于有幸听你的演奏了。」
「对了。」赵敏泽忽然道：「上次说要送你回去，等我来找你的时侯，你怎么人已经走了？」
顾燕笙搅了搅掌心：「很抱歉，上次不告而别。」
「顾小姐不必自责。」赵敏泽脸色依旧温和，刚要再说些什么：「对了，我……」
就在这时。
包厢的拐角处忽然传来一道声音：「陆先生，那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先到这里，我就回去，等候您的佳音了！」
墨息淡淡，男人嗓音熟稔低沉：「合作愉快。」
紧接着，里面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顾燕笙心尖上不可避免的涌上颤抖，转身向着旁边的电梯旁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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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天。
签到后，她刚想径直向着中央厅台方向走，小李忽然向她走过来，「顾小姐，请等一下。」
「你不用担心。」程辞说道：「boss每天最忙的时间就是晚上，所以他几乎不会在晚上来医院，就算他问起来，我替你瞒着就是了。」
「……好。」顾燕笙道：「谢谢你。」
程辞笑，心里的负罪感消失了那么一点儿：「不客气。」
顾燕笙重新回到了咖啡馆。
果真如程辞所说的那样，连着好几天，陆瑾寒都没有出现过。
她微微收紧的心，又慢慢的放了下来。
「那你怎么觉得我就会给你买？」
「呜呜……要是祁越有妈妈……」
「……等着！」
……
晚上六点
程辞想起前一天晚上开车溅人家小姑娘一身水的事，终是愧疚不忍的对她道：「顾小姐，boss要我来看着你，但是，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你想要做的事，就去做吧。」
顾燕笙一愣：「那你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
陆瑾寒拧眉：「多大的人了，你以为你是女孩子吗？还吃彩虹糖？」
「可我好久没吃了，呜……太爷爷都不给我买……」
陆瑾寒走后。
程辞进了门。
半晌。
「谢谢粑粑！」
……
陆瑾寒：「………」
听到这道稚嫩的嗓音，他努力将冷硬的声音放柔：「怎么了？」
「我……我想吃彩虹糖，你回来给我带好不好？」电话的稚嫩的嗓音带着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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