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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体液和季义宣截然不同，这里面一定有内情，棠小姐如果有异议，可以过来查看一下比对结果。”
我怔怔的，听凭电话被挂断。
“我记得清清楚楚……”
说话太费力，我的胸腔都开始蔓延刺痛。
周寻，“发生什么事？”
一片兵荒马乱中，我把事情告诉他，问，“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当初太慌乱，记忆错乱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被连绵不断的“嗡嗡”声占据。
手机被我捏的紧紧的，我甚至感知到指节因为用力开始泛疼。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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