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笑了：“按次吧，毕竟以我的脸蛋和身材，不管去哪卖，价位都不会低。”
陆经纶在听到这番话后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他的话本就是想让她难堪，想看她失望，想捕捉她眼底无处遁形的狼狈仓皇。
可是——
这个女人竟然厚颜无耻道要明码标价地被他上！
她真把他当做嫖客了？！
男人心底的怒火蹭地一下蹿了上来，扣着她的后脑勺按向自己：“按次么？既然这样，是不是我想怎么玩，你都乖乖听话？”
“当然。”
“咬也行？”
姜言愣了。
她反应了几秒钟才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胃里一阵翻滚。
可偏偏，对上他的视线时，眼底是豁出一切的决心：“当然，只不是，那是另外一种价钱。”
他眼底的不悦有山雨欲来之势，却还是压低嗓音问：“多少？”
“单次一百万。”
“包夜呢？”
姜言的指甲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没入掌心，嗓音清冷地开口：“三百万。”
“呵。”
他凌厉冷然的眸子变得阴鸷可怖，拽着姜言的手臂几步走到门口，让她面朝墙壁将人抵在门上：“又不是处，值这个价么？”
她对上陆经纶的视线，以一个谈判者的口吻开口：“你总是说我爱钱，嫁给你也是为了钱，可你给过我钱吗？”
他挑眉，讽刺开口：“怎么？陆太太要按天收费？”
姜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她不能离婚。
五年合约还有很久很久，母亲的肾源也还没有眉目。
不就是跟别人共享一个男人吗？
如果忍受这些可以换来她想要的，未尝不可？
这么想着，姜言眼底多出几分决然来。
“我不需要，能放过我吗？”
“理由？”
姜言抿唇：“我怕。”
她还没有让陆经纶喜欢上她，还没有做到陆成柏的要求，还要救自己的妈妈……
其实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我不知道。”
“做不做有区别？你觉得隔着薄薄的计生用品，就不算性生活了还是怎样？或者……你实在忍受不了我的话，大可以跟陆成柏提出离婚，不是么？”
女人的手下意识地推抵着他的胸膛：“你不累吗？”
他大概是在别的女人床上释放的差不多了，这会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着急，低垂着眸子看了眼她白皙的手，分明带着笑意的眼底却透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累，但弥补一下陆太太空虚了一周的寂寞身体那点精力，还是有的。”
陆经纶皱眉，眼底划过一抹不明神色，随即勾唇：“放心，我会做避孕措施。”
她对上他的视线：“跟别人也做吗？”
男人目光发生了几分微不可查的变化，淡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怕什么？”
“染病。”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从沙发上起了身。
姜言看着男人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心底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排斥和抗拒。
陆经纶看着她后退的样子，伸手扣住了她的腰：“怎么？你觉得在这个家里，我想对你怎么样，你躲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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