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眼神犹豫。
想了想，她扯唇而笑：“不知道，没想过这个问题，反正我现在就觉得挺恶心的。”
“你们没孩子，其实分开也挺好的，如果他一直不同意，你就尝试起诉离婚吧。”
“起诉离婚这条路我也想过，只是……你觉得江城有律师敢接我的离婚案吗？只要陆经纶打个招呼，就没有律师会帮我。”
温冉想了想：“其实，我知道一个人。”
“谁？”
“温起。”
姜言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外：“啊？你弟弟？”
“嗯，他大学念的法学，虽然在国外念的，但这些年因为R＆Q有在国内开展的业务，为了不被合作对象欺骗，他也接触了国内的律法，只是婚姻法这上面，可能懂点，但不算特别擅长，好像也没什么经验。”
“没关系，只要他能接就好，说不到到时候陆经纶知道我要起诉离婚，为了陆氏的股价，也会选择私下跟我协商。”
温冉点头：“那我跟温起说一声，让他联系你。”
姜言刚要开口道谢，另一道声音凭空横插进来——
“让温起去当这个恶人，你有没有考虑过，经纶会为此针对R＆Q？”
这声音对温冉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她抬眸看去。
傅沉烈正迈着长腿朝他们走过来，脚步站定后，眼神漠然地扫向姜言：“还是对姜小姐来说，只要能离婚，朋友家里的人受多少牵连你都无所谓？”
“不想理他，恶心。”
“你……还喜欢他吗？”
“那好，我们结账。”
小柠檬看了眼温冉：“妈妈，阿言姨姨要送我礼物，可以嘛？”
“可以，不过以后你赚钱了，也要送阿言姨姨礼物，知道吗？”
离开服装店的时候，姜言的手机号又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还是陆经纶打来的，先是挂断，而后关机。
温冉看她一眼：“怎么了？”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脸色难看不说，心也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窒息难受。
结婚五年多，陆经纶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甚至总是往她心上一下一下地扎针，她真的受够了！
“阿言姨姨，我好看嘛？”
“知道啦妈妈。”
温冉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姜言笑笑：“还有其他喜欢的衣服吗？今天阿言姨姨买单，就当送你的礼物。”
“只喜欢这件。”
她冷冷反问：“在哪？当然是在小鲜肉的床上了，陆总到底是年纪大了，再加上不自重，做起来已经不如刚结婚那会儿了，我发现还是跟小鲜肉玩的体验更好。”
话落，姜言结束了通话。
“阿言姨姨也漂亮。”
“是吗？”
小柠檬认真地点了点头。
小柠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姜言回神，看向她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好看，小柠檬本来就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刚爽完了，忽然觉得还是更喜欢陆太太压在我身上的感觉，所以才问你在哪，不行么？”
“陆经纶，你不要脸！”
对于她的谩骂，男人毫不介意，嗓音里甚至还带着笑：“可能，所以陆太太，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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