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和你闹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傅沉烈盯着她：“你恨我和江晚宁纠缠不清，觉得我精神出轨，又怎么会让自己也变成自己讨厌的那一类人？”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炽热到温冉忍不住错开了视线。
她抿着唇，沉默。
男人且并不打算放过她，再次发问：“小柠檬不是秦泽宇的女儿，对么？”
“是他的女儿。”
“你确定？”
女人不耐烦了：“当然确定，我生的是谁的孩子，我比你清楚。”
傅沉烈煞有介事地点头，开口之际更是意味深长：“你的确比我清楚，三言两语骗的，也只是我。”
温冉承认——
哪怕过去了五年，她仍然不是傅沉烈的对手。
在这样的对峙中，她根本就没有赢得胜算。
她从沙发上起了身，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已经变得多了恨意，嗓音更是淡漠疏离：“两句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男人起了身，淡淡地“嗯”了声。
临走之前，他盯着温冉开口：“本来想等拿到结果再告诉你的，但想了想，为了让你有个准备，我还是现在说吧。”
她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傅沉烈勾唇：“秦泽宇的血，和小柠檬吃饭用过的餐具纸巾，提取样本之后可以做亲子鉴定，我已经送检了，结果马上会出来。”
这些话他说得笃定，好似已经确认过了。
温冉对上他的视线，面不改色道：“说不定在江城我就背着傅总和他在一起了。”
温起还识趣地把小柠檬也带上了楼。
客厅很快只剩下傅沉烈和温冉。
她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似乎并不打算主动离开的男人，开口赶客：“傅总，饭吃过了，小柠檬的礼物你也送过了，还不走吗？”
傅沉烈深邃的目光落在沙发对面的女人身上：“我找人查了秦泽宇，你离开的五年，他一直在美国生活，第一次去英国就是在前一段的伦敦晚宴上。”
“所以呢？”
“五年前，你离开江城之后我去机场找你，遇见了他，他是那天去的美国，所以你和我分开之后，没有跟他在一起过。”
小柠檬在温冉右边的位置坐下，看向刚进餐厅的傅沉烈：“傅叔叔，你可以坐我旁边嘛？”
后者勾唇应下：“当然。”
他在小柠檬身边坐下了。
“和你说两句话就走。”
“说吧。”
如今饭桌上还有其他人，他就变成了最沉默寡言的那个。
饭后，徐琳和温起都默契地找了理由上楼了，或是去书房，或是回自己卧室。
桌子安装好的时候，晚饭也做好了。
厨房。
温冉除了给小柠檬夹菜，基本上一句话都不说。
徐琳自知女儿对傅沉烈如今什么态度，除了偶尔让他吃菜，也没有主动再聊起别的。
至于傅沉烈这人，也就在温冉面前话多。
温起和徐琳坐在一侧，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唇角牵出几分不明笑意。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怪异。
徐琳没再说什么。
作为母亲，她希望温冉可以幸福。
但她清楚，作为成年人，温冉有决定自己和谁生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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