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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许默轻笑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跟他比起来，还是你更狠一些。”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随即，神秘人格感叹道：“你如此利用他，就不怕他失控吗？”
事实确实如此，但也不止是如此。
对于自......
对于神秘人格的评价，许默不置可否。
马科和林川此刻都认为，许默注射了这么多新药，依旧没有崩溃，是因为他有了新药抗体。
“人才啊！”
“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应对新药，你可真是胆大啊。”
许默闻言，淡淡道：“很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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