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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诧异道：“520试验？”
杨雪琪点点头，道：“520试验，造成的影响和范围，其实是很大的，而你，或者说他，是少数没有被催眠洗脑的，也是他举报了黄金鑫。”
“不过，他当时还小，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好在影响不大，在老师的疏导之下，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我经历过？什么时候？”
“上小学的时候。”
然而，不等许默把话说完，杨雪琪就打断道：“不可能是老师。”
“为什么？”
“你曾经经历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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