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总部的事情我不参与，就不上会议桌了。”周寒宴踢开他亲自搬来的椅子，转身走到门外等待。
威尔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半个小时后，合作合同签订，叶汐然起身离开。
等她和周寒宴走了，威尔脸色彻底阴沉，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什么东西！分部的那几个老家伙都没敢这么对我，他一个正事不干的富二代，还敢跟我摆谱？”
助理连忙安抚：“您别跟一个毛头小子置气，要是真憋屈，我那儿有点人手，可以帮您出口恶气。”
威尔眼神一闪，阴恻恻笑了，“那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安排，别让他们走远了！”
“好说，以后和总部签约，合作事宜都是我交接，请多多指教。”叶汐然也露出一抹标准的客套假笑。
两边人纷纷落座，威尔还给周寒宴留了个位置。
一句话无疑又让气氛降至冰点。0叶汐然轻咳一声，“我们是来谈工作的，算了。”
“不行。”周寒宴直视着威尔，一字一句道：“动了我的人就是不行，道歉。”
叶汐然微微一愣，心头暖流划过。
威尔咬紧牙关，气得双手都在发抖。
但撕破脸和继续合作赚钱之间，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威尔只得对叶汐然笑笑，“那就抱歉了叶总，刚才我态度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如果真的闹僵了，就算有一大堆公司上门求合作，他们的业绩和销售额也会下滑。
客户的脸色渐渐难看，一时硬气不起来了。
叶汐然推开周寒宴的手，上前一步，“威尔先生”我觉得咱们还是继续谈合作吧，不管来洽谈的人是谁，把合作谈好了就成，不然闹崩了咱们都不方便，您觉得呢？”
恍然间，她好像又看到了高中时代的少年周寒宴。
不分场合，不加掩饰的护着她。
他挪过椅子，特地给周寒宴留了个位置。
周寒宴冷哼，“你还没道歉。”
此话一出，跨国公司方的员工们都默了。
他们无从反驳也不得不承认，周氏集团的合作价最便宜实惠，平时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实在不行，断绝关系不再合作也无所谓，没必要再让给分部养虎为患。
威尔面子过不去，又不得不为了钱收起嚣张气焰，一时之间别提有多憋屈了。
但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尴尬地笑笑，“那，那就都坐下来吧。”
她给了台阶，下不下就是对方的事了。
周家大哥电话通知她的时候，就说过此人和分公司那几个股东走得近，这些年一直都不老实，也排斥总部这边的人。
“要求我一个甲方道歉？”
客户满脸不屑，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你既然是周家二少，就该清楚周氏集团外贸的订单，全部都是我们一口吃完的，得罪了我，你们担待得起？”
周寒宴眯了眯眼，搂着叶汐然悠然道：“那你也应该也清楚，我们公司时国内市场最低价跟你们合作的，没了我们，你找不到任何承接这些商品的供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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