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叶总？”
小于叫了好几声，“你还没告诉我呢，要买什么补品合适？”
叶汐然回过神，简单嘱咐几句，上楼睡觉倒时差。
与此同时，满天繁星下的庄园更显美好静谧。
二楼阳台，两个人相对而坐。
向老爷子熟练地洗茶沏茶，“尝尝？上好的陈皮红茶。”
“这么多年了，还是在您这儿喝的茶味道最醇。”
周寒宴端起茶，细细品尝。
向老爷子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慈祥，“你都是年年除夕前来看我，今年怎么提前了？有事求我？”
“爷爷料事如神，被你猜对了。”
周寒宴笑得眉眼弯弯，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做派，“明天叶汐然会来找您，别跟她提我在计划的事，行吗？”
第二天清晨，叶汐然拎着补品，跟随庄园管家进去。
“小叶，好久不见啊。”向老提着鸟笼出来，笑眯眯的。
叶汐然笑了，过去把补品放下，接过鸟笼帮他挂好，“三个月不见，您的鹦鹉又长大许多，会打招呼了吗？”
她话音刚落，鹦鹉就扭头模仿向老的声音：“你好，你好！”
“你好呀~”叶汐然用指尖戳了戳它的脑袋，和向老一起坐下。
向老欣赏着庄园被阳光沐浴的景象，语气轻松，“这次来找我，不是为了探望吧？公司出什么事了？”
向老这是惜命，不想忙活这么多年和一群这样的人同流合污，才躲到国外求清静。
这次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请向老出山。
助理小于将一张纸条递给她，“我花钱买来的地址，目前向老应该就在这座庄园里养身体，叶总，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
“明天一早，你去买几样补品。”叶汐然攥紧纸条。
她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向老了。
别人都说向老气性大，在公司一辈子了，总有不顺心的时候，这样一走了之太激进。
叶汐然当时就不以为然。
就凭周家集团屡次上市失败，董事会三分之二都是亲戚的现状，留在内部迟早要被气死。
周寒宴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好好吃饭，玩得开心。”
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开锁出门。
进来的有多快，出去的就有多一气呵成。
向老从周家老爷子创立公司的时候就在，在周家亲戚那帮人面前说话还是很有威望的。
五年前，向老极力撮合的一项开发企划被这些亲戚暗箱操作，竞标失败，一气之下跑到国外养老，至今都没回去。
明明是她丈夫领着别的女人走了，姜涵却气得一顿饭都没吃。
叶汐然送她回去，在大厅和随后赶来的助理碰面。
叶汐然把他推开，“别的都会，就是不会求人，抱歉，满足不了周先生了。”
“……你真是，让我一点办法也没。”
哪怕用力抓，能抓住的也就只有空气而已。
所以，她永远都不会做那个先开口的人。
叶汐然定了定神，搂住还在骂骂咧咧的姜涵，带她下楼吃饭。
叶汐然目送两人离开，手掌握紧再松开。
她和周寒宴之间，向来都是这样。
“我不开心，你就能丢下林芝意陪我吗？”
叶汐然反问，直视他的双眼。
周寒宴不躲不避，“如果你开口留我，我会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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