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真的吗!
这我得给魏爷爷报喜去,他家好多‘大白兔’呢,呵呵。”
邵华听了邵北的话,把手里椅子往桌前一放,也不管有没有摆正,撒腿就向魏爷爷家的正房冲去。
嘎子这回没有发愣,他看着跑出去的邵华,脸上跟着露出了笑容。
嘎子再有没有感到,这个小院的风水不好,他读懂了这个院里的亲情,一家有喜事,大家都跟着一样的高兴。
......
邵东和杨宁,从杨成刚家里出来,手上拿的东西可是不少,大包小裹的,手里提得满满的。
“宁儿,多注意点身体,别动了胎气...”
杨母有些不放心,追出家门,看着邵东和杨宁的背影,嘱咐着喊道。
邵东和杨宁。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杨母,挥着手说道。
“妈,您回去吧,放心,我会照顾好杨宁的。”
“妈,你快进屋,外面天冷,别感冒喽。
我们初二再过来...”
杨浩的脑袋从杨母的身边钻了出来,向邵东和杨宁,抻着脖子喊着。
“姐夫、姐,别忘了给我带几本‘小人书’。
能不能把邵华也带来,我一个人在家真没意思...”
杨母看着儿子笑了笑,把他光着的小脑瓜按了回去,向邵东和杨宁挥了一下手,把门‘嘭’的一声关上。
邵东和杨宁相视一笑,杨宁很幸福的挎上了邵东的胳膊,身体也靠向了邵东,两人转头向胡同里走去。
周麦林家的大门关的很紧,邵东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开,隔着门缝向院里看了看,见屋里视乎有人影转动。
“邵东,好像家里没人吧。
要不,我们改天再来。”
杨宁紧了下脖子上的围脖,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说道。
“家里一定有人,我敲一下试试。”
邵东回头看了眼杨宁,微微一笑说道。
邵东回头敲门的时候,杨宁的脸拉了下来,看着邵东的背影,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周家屋里,周父、周母已经躺下,一个在炕头,一个在炕稍。
但,老两口都没有睡觉的意思,嘴里正在说着什么,也许是有关儿子的事吧。
“咚咚咚...”
“老头子,好像有人敲咱家的门...”
“你听差了吧,这帮年靠近的,谁会来看你呀。
都顾着过年,还顾不上呢。”
周母没有被周父的话干扰,竖起耳朵细听了一下,这回她听清楚了,就是有人在敲自己家的门。
周母没有和老头子废话,从炕上爬起,披上衣服,下地穿上鞋,把电灯拉亮,就向门外走去。
“来了,谁呀?”
周母走出房门,清脆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周母边答应着,边问道。
“婶子,是我,邵东。”
周母听见邵东的声音,脸上露出喜色,紧走了几步把大门打开。
“哦,邵东...,杨宁你也来了。
快点进屋,冻坏了吧,呵呵。”
周母看见门口的邵东和杨宁,急忙的往屋里让,并向屋里高声的喊着,像在报喜一样。
“老头子,快起来,邵东和他媳妇来了...”
周父听到周母的喊话,急忙的起身,快速的披上棉袄,把棉裤腰扎上,塔拉个鞋迎了出去。
邵东走进了屋,看了眼炕上的被褥,把手里提着的一堆东西,放到了地中间的桌上。
“叔,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了。
白天工作忙,也没时间来看你们。”
周父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新的茶缸,边往里面倒着开水,边笑着说道。
“嘿嘿,这冬天天短,黑天早。
天气又冷,炕上暖和。
邵东,你这就不对了,有这心思,来看看叔和你婶子就行。
买这么多东西干嘛,钱呢,可得省着点花。”
周父把倒好的开水,分别给了邵东和杨宁,看着桌上的一堆东西,有些心疼的说道。
邵东听了老人的话,有些心酸,摸了下地中间冰凉的炉筒子,就知道老人为了什么这样早就躺下了,为了省点煤,取暖用的地炉子,根本就没点。
“叔,这些东西呀,都是杨宁的父、母,给您拿来的。”
邵东说着,看了眼坐在炕边上的杨宁,笑了笑,继续说道。
“您是啤酒厂的老工人,我岳父、岳母,让我代替他们来看看您。
我就是跑个腿而已,呵呵。”
周母听了邵东的话,心里明白怎么回事,邵东是她看着长大的,还不明白他的心思吗,这是邵东在往媳妇的脸上贴金呢呀。
周母微笑着,看着杨宁:“杨宁,往炕里坐坐,炕里暖和。
杨厂长是个好人呢,谢谢你父母,他们还真是有心了。”
杨宁双手捧着茶缸取暖,屁股微微的向炕里挪了挪:“婶子,还别说,你家的炕还真的挺热乎,比我们的床暖和多了,呵呵。”
邵东看见了杨宁和周母聊上了家常,他笑了笑,凑近周父,轻声的说道。
“叔,过了年,您和婶子,还是去看看‘二林子’吧。
我去看他二次,都没有看到,管教说‘他不想见我’。
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到底怎么样...”
邵东说着,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周父,继续说道。
“听说,过完年,‘二林子’就会被送走,转监到西北了。
您要再不去看他...”
周父听邵东这样说,他蹙了下眉头,抓起烟卷就要点上,回头看了看杨宁,又帮拿起的火柴放了下来。
“邵东呀,不是我们不想去看他。
谁身上掉下来的肉,不心疼呀。
这下子的脾气你也知道,不让他吃点苦头,难回头呀。
我和你婶子不去看他,就是想让他断了念想,在里面好好的改造,重新做人。
五年,一晃就会过去。
‘二林子’不想见你,你也不要多想...
五年的时间,他要是还想不明白,这个朋友你交他还有啥用...”
邵东听了周父的话,半天没有说话,他知道这爷俩的脾气都很犟,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劝不动。
邵东喝了口水,见杨宁和周母聊的还蛮热乎的,他放下茶缸,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塞到了周父的手里,小声的说道。
“叔,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这点钱您拿上,家里缺什么就买点什么。
我也不能帮您什么忙,这点心思您一点要留下。”
周父在邵东说话的过程中,往回推了几次,但都被邵东按下了。
周父也知道邵东家里,条件也不怎么好,这钱他还真的不想要。
但周父拗不过邵东,又看出来这是邵东背着杨宁给的,杨宁在场,他又不能把邵东给卖出去,也只好的先收下了。
邵东见周父把钱掖进了裤腰,总算是松了口气,看了眼还在聊得差不多的杨宁和周母,站起身来,笑了笑说道。
“婶,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要挤公交车回去。
改天再过来看您吧。
后天就是春节了,提前给您和叔拜个年。
祝叔、婶,身体健康,连年有余,呵呵。”
杨宁听邵东说要走,也站起身来,跟两位老人客套了几句,就围上了围脖。
周母和周父,一直把邵东、杨宁送到了大门外。
周母拉着杨宁的手,有些舍不得,很慈祥的说道。
“你看看,连顿饭都没吃上,下次跟邵东早点过来,婶子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邵东,好好的照顾好杨宁,女人害了身子,最想得到的就是关心,她可是为你们邵家传宗接代呀,哈哈。”
周母说着,把杨宁的手交到了邵东的手里,看着他们会心的笑了。
“婶子,我会的,您和叔,赶紧的回去。
天冷,烧炕,注意点煤气的,把火灭了在信息。”
邵东捂着杨宁的手,跟两位老人告辞,临走还担心老人别‘煤烟中毒’。
周父、周母送走邵东、杨宁,关好大门走回屋里。
周母看着桌上一堆的东西,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嗨,邵东这孩子,我们还真的没有白疼。
除了他,谁能想起我们...
比我们的儿子大林都强呀。”
周父坐在炕沿上,用火柴把纸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这点钱您拿上,家里缺什么就买点什么。
我也不能帮您什么忙,这点心思您一点要留下。”
周父在邵东说话的过程中,往回推了几次,但都被邵东按下了。
周父也知道邵东家里,条件也不怎么好,这钱他还真的不想要。
但周父拗不过邵东,又看出来这是邵东背着杨宁给的,杨宁在场,他又不能把邵东给卖出去,也只好的先收下了。
邵东见周父把钱掖进了裤腰,总算是松了口气,看了眼还在聊得差不多的杨宁和周母,站起身来,笑了笑说道。
“婶,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要挤公交车回去。
改天再过来看您吧。
后天就是春节了,提前给您和叔拜个年。
祝叔、婶,身体健康,连年有余,呵呵。”
杨宁听邵东说要走,也站起身来,跟两位老人客套了几句,就围上了围脖。
周母和周父,一直把邵东、杨宁送到了大门外。
周母拉着杨宁的手,有些舍不得,很慈祥的说道。
“你看看,连顿饭都没吃上,下次跟邵东早点过来,婶子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邵东,好好的照顾好杨宁,女人害了身子,最想得到的就是关心,她可是为你们邵家传宗接代呀,哈哈。”
周母说着,把杨宁的手交到了邵东的手里,看着他们会心的笑了。
“婶子,我会的,您和叔,赶紧的回去。
天冷,烧炕,注意点煤气的,把火灭了在信息。”
邵东捂着杨宁的手,跟两位老人告辞,临走还担心老人别‘煤烟中毒’。
周父、周母送走邵东、杨宁,关好大门走回屋里。
周母看着桌上一堆的东西,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嗨,邵东这孩子,我们还真的没有白疼。
除了他,谁能想起我们...
比我们的儿子大林都强呀。”
周父坐在炕沿上,用火柴把纸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这点钱您拿上,家里缺什么就买点什么。
我也不能帮您什么忙,这点心思您一点要留下。”
周父在邵东说话的过程中,往回推了几次,但都被邵东按下了。
周父也知道邵东家里,条件也不怎么好,这钱他还真的不想要。
但周父拗不过邵东,又看出来这是邵东背着杨宁给的,杨宁在场,他又不能把邵东给卖出去,也只好的先收下了。
邵东见周父把钱掖进了裤腰,总算是松了口气,看了眼还在聊得差不多的杨宁和周母,站起身来,笑了笑说道。
“婶,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要挤公交车回去。
改天再过来看您吧。
后天就是春节了,提前给您和叔拜个年。
祝叔、婶,身体健康,连年有余,呵呵。”
杨宁听邵东说要走,也站起身来,跟两位老人客套了几句,就围上了围脖。
周母和周父,一直把邵东、杨宁送到了大门外。
周母拉着杨宁的手,有些舍不得,很慈祥的说道。
“你看看,连顿饭都没吃上,下次跟邵东早点过来,婶子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邵东,好好的照顾好杨宁,女人害了身子,最想得到的就是关心,她可是为你们邵家传宗接代呀,哈哈。”
周母说着,把杨宁的手交到了邵东的手里,看着他们会心的笑了。
“婶子,我会的,您和叔,赶紧的回去。
天冷,烧炕,注意点煤气的,把火灭了在信息。”
邵东捂着杨宁的手,跟两位老人告辞,临走还担心老人别‘煤烟中毒’。
周父、周母送走邵东、杨宁,关好大门走回屋里。
周母看着桌上一堆的东西,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嗨,邵东这孩子,我们还真的没有白疼。
除了他,谁能想起我们...
比我们的儿子大林都强呀。”
周父坐在炕沿上,用火柴把纸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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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宁哥,应该和大哥一样,都快当爹了。
呵呵。”
东厢房里,饭桌已经摆好,却不见了邵东和杨宁。
“四儿,大哥和嫂子呢?”
“哦,三哥、嘎子哥
邵华在屋里往桌子旁抬椅子,院里发生的事情,他显然是隔着窗户看到了。
邵北边脱军大衣,边笑着说道。
“没出啥事,欣雨姐在厨房吐了。
这个院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全疯了呀!
邵北没有再跟着马宁,他真的替马宁高兴,马宁可是家里的独苗,有什么比添丁,还能更让马宁高兴的呢。
嘎子看了眼,杵在原地,看着厨房傻笑得邵北,凑到他跟前,看着呼呼往外冒着白气得厨房,不无紧张的问道。
大哥陪嫂子回娘家了,你们刚才在院里跑什么?
出什么事了吗?”
呵呵。”
邵北说完,拽着有点发愣的嘎子,向东厢房走去。
嘎子正在纳闷,见比邵北疯的还有,马宁敞开个怀,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光着脚丫从西厢房出来,跑向了厨房。
嘎子看得真是傻了眼,这可是大冬天呀,自己穿着‘棉捂了’还冻脚呢?
邵北扭头看了眼嘎子,伸手拍了一下嘎子的头。
“闭上你的‘乌鸦嘴’,大过年不说点吉利话。
是欣雨姐有喜了,马宁哥就要当爸爸了。
“邵北哥,发生什么事儿了呀?
是不是,厨房失火了呀?”
邵北听母亲这样说,嘿嘿的傻笑一下,也不在担心欣雨了,转身跑出厨房,向西厢房跑去。
嘎子站在院中,有些发懵,邵北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把旧报纸烧了也就算了,进院来,就跑来跑去的,他是不是疯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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