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不是出售两件瓷器？”周会长脸色一沉。
“对，我还以为会让你问什么问题，的确有两件瓷器，都是难得的精品。”杨军利非常得意。
“是这两件吗？”周会长一指旁边的桌子。
杨军利扭头一看，这不是他昨天卖出的两件瓷器吗？
怎么弄到这来了？
他马上意识到出问题了，如果没问题，不会把两件瓷器弄过来，还把他叫过来。
“是。”
“两件瓷器是从哪里来的？”周会长询问。
“这个...”杨军利有点为难。
他们做中间人这一行的，有他们的规矩。
如果客户不愿意，他们又不能透露客户的信息，卖给他这两件瓷器的人，要求他严格保密。
他如果透露给周会长，一旦传出去，他的名声就毁了，饭碗也等于砸了一半。
“实话告诉你，这两件全都是高仿。”周会长冷冷一笑。
“高仿，不可能吧？交易的时候有鉴定专家在场，一致鉴定是真品。”杨军利根本就不信。
可他马上又相信了，因为说话的人是周会长。
作为古玩协会和传艺会的双会长，周会长不会在这种问题上骗他。
“周会长，究竟是怎么回事？能说清楚吗？”杨军利马上意识到一件事儿，他可能有麻烦了。
两件瓷器，每件瓷器售价都超过三百万。
买家一旦发现受骗了，找不到卖家的情况下，肯定要找他这个中间人。
“我还真不知道，会长你能明说吗？”杨军利有点忐忑。
周会长虽然不是官方人员，就算得罪了，也不会有牢狱之灾，可周会长是古玩协会和传艺会的会长，一句话，就能让他在古玩圈都混不下去，可他吃的就是这碗饭，混不下去饭碗就砸了。
现在出现的情况，和他的推测不一致，让他感到很奇怪。
“是，只有两个人上当受骗。”周会长回答。
“卖家是谁？”
周会长告诉秦汉，这个人就是交易的中间人杨军利，在鹤城也是小有名气，经常能搞到一些珍贵古玩。
“秦先生好，周会长好。”杨军利看到秦汉也在，大吃一惊，反应过来之后连忙问好。
“杨军利，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吧？”周会长问。
结果普通车祸性质就变了，张英范被控制起来了。
三个小时之后，成功收到限制离境的命令，不过不是因为车祸，而是因为张氏集团的税务问题。
鹤城，秦汉笑了。
“我正在查，他们是通过中间人交易的，卖家没有直接露面。”周会长叹口气说。
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
他专门研究过这件事儿，得出个一个结论，掌握这一批高仿瓷器的人，是想狠狠的捞一笔。
目的是捞快钱，肯定会批量出货，而不是一件两件的出货。
就在这时候交警来了，看到现场的情况也是一愣，这明明是车祸现场，怎么变成打架斗殴了？
看看地上被打倒的男子，情况还挺严重，嘴角流着血，地上还有一大堆呕吐物。
秦汉在一个大酒店包场，让林豹他们去尽情狂欢庆祝。
秦汉没去，他接到周会长的电话，鹤城又出现瓷人张的高仿瓷器了，已经有两个人上当受骗。
“只有两个人上当受骗吗？”秦汉很奇怪。
计划成功了，张氏集团的税务问题证据确凿，只要相关部门介入调查，张氏集团就完蛋了。
张氏集团是九联集团重要组成部分，它停摆，对九联集团势必产生巨大影响。
现场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张英范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你特么的就是来害我的，谁指使你的？”张英范也反应过来了，凶神恶煞一般的质问着。
“救命，救命...”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叫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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