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呵——你觉得够吗？”无生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你的女儿，本尊带走了，如果你还想要她活着，就在十日内，到魔界跪着请罪，如果十日内你没来——那就不好意思了，魔界那一群畸形兽可是好久没尝过仙人肉的滋味了。”
她唇角邪气的勾起，手一挥，通灵镜上的影像便消失，啪嗒掉在地上。
沈灵儿惊恐到面容扭曲，涕泗横流，但不知道无生做了什么，她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
无生松开手。
抬手召来一只魔将：“黑五，将她带去魔界，喂了畸形兽吃。”
沈灵儿顿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说等十日后吗？
为何出尔反尔。
但是她没有得到答案，就被黑五无情带走，成为畸形兽腹中食物。
无生嗤笑一声：“傻子，真以为你那阿父会救你？做梦还好一点——再说了，本尊从一开始，要的就是你的命！”
十万年的时间，都没能冲淡她的记忆。
汲鸣不顾风度的猛扑到镜前，俊脸扭曲难看：“无生魔尊，十万年前是我错了，我愿意道歉，求您放过我女儿，她是无辜的！”
“汲鸣，本尊记得，十万年前，你还欠着本尊一宗债，可还记得？”无生冷眼瞧完了两人的塑料父女情，开口问道。
提到这一宗，汲鸣顿时冷汗涔涔。
十万年前，一群仙人子嗣瞧上了无生的好颜色，想要欺辱她，却被无生狠狠打脸。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无生一张倾城面容冷彻如冰，倔强着不肯低头，冷飕飕的眼神从他们每个人身上扫过。
说：“今日的债，我记下了，终有一日，我会向你们讨来！”
而今，她果然来讨债了。
其实并不疼，但极具羞辱。
沈灵儿咬紧了唇，心里满是屈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一点都不敢反抗。
魔界，本尊，这两个词连在一起，只能是一个人了。
他们气不过，喊来了家中长辈，将无生压制着教训了一顿。
而那时，他汲鸣，就是其中一员。
汲鸣眼底闪过心疼，但是却珉紧了嘴巴，一个字都不敢说。
沈灵儿眼底闪过失望和恐惧。
无生唇角的笑瞬间收敛，目光冰冷：“本尊在何处，用得着你指手画脚吗？这凡界，你女儿来得，本尊自然来来得。”
她微凉的手背拍了拍沈灵儿的脸，啪啪作响。
包括她。
对无生魔尊的恐惧，从灌输在她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此刻她竟然浑身瘫软，一丝气力也无。
“阿……阿父，救我啊……”沈灵儿颤着音向汲鸣求救。
那个魔界的女魔尊，杀了无数仙和魔的煞神，从她就听着女魔尊的恐怖传说长大，那时候，谁家子嗣不听话，仙人们就会恐吓说把他们丢给无生魔尊。
然后所有子嗣们就立刻乖巧了。
但是已经迟了。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按在她肩头上，无生俯身，唇角带着笑：“汲鸣，好久不见啊，十万年来你过的可好？”
汲鸣一脸僵硬，仙气淡定瞬间消失不见，他手指哆嗦着指着无生：“你、你为何会在凡界，你不是该在你的魔界好好待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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