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哑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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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没有说话,掩上了门进了屋。

    “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和你说话听不见吗?”北倾生气的跟在他身后。

    男子三下五除二的烧了堆火,坐在火堆旁捡起一根火柴头在地上画了画。

    北倾好奇的上前看看。

    “谢谢,我……不会说话。”北倾看着他写的字读出了声。

    “真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对不起了。”北倾急忙的道着歉,愧疚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男子。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也好称呼啊。”北倾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见男子摇了摇头,北倾挠了挠脑袋,思考了片刻说:“那我以后唤你不知吧,不知,行吗?”

    男子蹙着眉头,大概是觉得她想不半天就想出这么一个名字的缘故吧。但他还是含笑点了点头。

    “不知,你要去哪里吗?”

    不知重重的在地面上画着——不走。北倾笑了笑。

    这样也好,即使是个哑巴,也有个人陪着。

    蜜蜂停在开得妖艳的牡丹上,蝴蝶萦绕四周。

    南温像个瓷娃娃一般的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几个侍女站在她的身侧。说句实话,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压抑得很。

    南皇逼不得已认了她这个女儿,南温虽然已经回了南宫,做了公主。但是个挂名的罢了,没有什么公主该有的权利。身边整天都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南温怎么也出不了这呈乾宫,也没有办法见到舒湛。说来也奇怪,自从舒湛把她送回来后,再也没有去看过她。这不是他该有的态度啊!南温显得有些沮丧。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冷宫的模样,没有什么舒湛,没有什么北倾东祁韫。有的只莫名的伤感和无尽的孤独。

    “我回宫有几日了?”南温无神的看着高高的围墙。

    “回公主殿下,半月已久。”

    都半月了,硬是出不去这呈乾宫,跟被囚禁的鸟儿有什么区别?南温缓缓的起身便进了寝殿。

    北倾带着不知像无头苍蝇一样走在大街上,不知依旧戴着那副鬼面具。引得行人停驻观望。北倾瞥着嘴,突然伸手想要替他拿下面具。可还未伸到,就被不知拽住。

    北倾只好作罢,狠狠的看着行人。行人心生畏惧,都散了。

    “不知,你是长得太好看呢?还是……戴着鬼面具干什么?奇怪死了。”北倾发着牢骚。

    义庄不能住人了,这几日又抬进了几副棺材,实在难以忍受。再加上不知总是挑三拣四的,死都不要和死人住一块。北倾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他离开。都三日了,都没有安定下来。

    不知突然停下了脚步,北倾一个不注意便撞上了他宽厚的背部。北倾揉着头,抬头便迎上了不知的目光。是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

    “我不是说你……”北倾避开了他的目光,心里有几分愧疚。

    不知有几分忧伤,他突然蹲下,在地上写道:“去哪儿?”

    北倾尴尬的挠挠头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哎!”

    不知微微垂下头。他一席白衣都沾了些黄泥,看着有些刺眼。北倾离了东祁韫真的无能为力,她本来打算四处游走,顺便找找消失的北思,走哪算哪。可现在身边有了个不知,还是个哑巴,怎么也不能委屈他吧。再加上不知的举手投足间都是书香气息,怎么也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吧。

    北倾问过他的家事,也问过他的伤是怎么来的,可不知总是一副不愿提及的表情。北倾也只好闭口不提了。

    “回家吧,回北国,我爹娘在哪里。”北倾眼睛像发了光一样。

    不知蹙眉,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了。

    一席白衣,一副鬼面具。是早上受伤消失不见的那个男子,他仿佛没有受过伤一样。

    “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北倾提灯照着他的脸。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你不再是我认识的南宫城了,到底怎样才是你说的目的。”东祁韫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他。

    南宫城笑了笑,眼角挤出了些许泪花:“祁韫真以为我喜欢这样的自己吗?我也不喜欢。我何时不想像祁韫活得这般洒脱呢?”

    东祁韫吃惊的看着南宫城的眼泪滑过轮廓分明脸颊。俩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一声不吭。

    东祁韫知道他是在说北倾。他轻轻叹了口气:“七年前,当时只有她和风吟在一起。那时我便知道她是你的人了。”

    “祁韫喜欢她吧!喜欢就好好待她……”南宫城推门而出,屋里只有东祁韫孤零零的坐着,任由风吹。

    咔嚓一声,北倾被一阵推门声吵醒了。现在可是半夜,怎么还会有人到义庄来?北倾好奇的点了灯。

    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副你要干什么的表情。

    北倾摇了摇头,伸手一掌打在他的脖子上,男子的头垂了下去。

    “都要死了,还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北倾自言自语道。

    ……

    “你什么时候遇到她的?”南宫城别过头死死的盯着东祁韫。

    “你为什么突然要娶北思?又为什么突然接失踪多年的南宫温回宫?”东祁韫显得有些愤怒。

    南宫城倒茶水的手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祁韫,你我也算是知己了,我以为我做什么你都能明白……”

    北倾一如既往地买了些菜回来,可是一推门,屋里竟然多了个人。此人一身白衣,倒有几分仙气,不过却戴着一副鬼面具。白色的衣服有一抹十分耀眼的红。

    北倾急忙放下手中的篮子,撕下自己衣袖的一角,二话不说的扒下男子的衣物。

    东祁韫在风吟的带领下到了南宫城的书房,他久久的立在门外,下定了决心方轻轻推开了门。

    “你在想什么,想怎么和我解释?”南宫城闭着双目假寐。单手托着腮,素净的脸蛋在微黄的灯光下更神秘英俊。一席蓝白相间的衣衫被挤进门缝的风吹得微微飞扬。

    东祁韫掩上门,沉重的坐在南宫城的对面。南宫城慵懒的放下手,微微抬眼看着默不作声的东祁韫,有条不紊的给他倒了杯茶水。

    北倾挑着灯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几包草药,却发现受伤的男子消失无踪了,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北倾笑了笑,自己收拾起了屋子。

    圆月挂枝头,水面波光粼粼,桃树光秃秃的树梢映在地面,黑白交错。

    几只寒鸦在枝头叫得凄凉,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只是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北倾漫无目的的走着,走过了人山人海,踏过了万水千山。终是找不到归途。

    是邵阳,这里与南温说的并没有什么差别,倒是美上几分。北倾找了个义庄住了下来。(义庄:停放死人尸体的地方。)她没有想过会和死人住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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