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的气势太强大，被他一瞪眼，肖程感觉小心肝颤的更厉害。
洛瑶看不过去了，白了夜墨渊一下，和颜悦色地让肖程坐下。
“你别怕！我就想问你个问题，可不许骗我，要说实话。”
肖程刚挪动脚步，想坐下去，被夜墨渊眼刀一飞，又抬起屁股，站的笔直。
“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好！”洛瑶在心里发笑，“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说，你和小何是不是看上了？奔着结婚去的，还是就想谈谈恋爱？”
“啊？”肖程被少奶奶的问话给问的有点不好意思，耳朵尖都红了。
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何是少奶奶的人，他要是说想结婚，又怕夜少不同意。想说就谈谈恋爱，可又怕少奶奶骂。
敢对她的人不负责任？那不是找死吗？
低头权衡着，感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这要是说错了，都能把少爷和少奶奶全都得罪了。
怎么办？
“肖程！问你话呢？你吞吞吐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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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渊抬眸瞪他一眼：“做什么亏心事了？连话都说不利索。”
“没······没······没做······什么······亏心事。”
然后还会朝夜墨渊努嘴，让他看。
“不要管他们。”夜墨渊每次都拿这句话敷衍她。
洛瑶不高兴了：“什么叫不要管他们？怎么说肖程都是你的得力助手，小何是我的人，他们郎情妾意的对上了，怎么可以不管？我就要管。”
别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吧？平时这种时候，夜少的关注点全都在少奶奶身上，怎么今天变了？画风诡异啊！
抖着身子，来到夜墨渊面前。
“夜少！怎么······怎么······了？”
想起“妈妈”这个词，夜墨渊心头一片酸涩。
他一沉默，小犟驴闭着眼睛就睡着了，耳边传来她呼吸匀称的声音。
低头轻轻吻着，把人放在了床上，自己跟着一起躺下。
夜墨渊瞅着小犟驴的脸，暗自摇头：“好好！你管！有个条件，可别累着自己。肖程！过来！”
肖程本来跟小何有说有笑的，被夜少一喊，愣了一下，心里毛毛的。
好在还有福利，能和小何天天见面。
洛瑶每次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着他们两个，像是在谈工作，又像是在谈恋爱一样地交谈。
当初他的妈妈在怀他时，也这么难受吗？
可惜她去的太早，自己连一天的孝道都没有尽过。
荷塘月色也开心的不得了，想着不久后，她们集体升级当姨姨，个个都笑的合不拢嘴。
家里有喜事，周明也开心，肖程更是天天往夜园跑。
夜少把公司的工作都带回了家里来，他自然是公司夜园两头忙。
夜振江听说孙媳妇怀孕了，还是双胞胎，高兴的整天眉开眼笑。
来夜园住了几天才回去。
小犟驴在说到“妈妈”两个字时，眸底泛着流光溢彩。
看的夜墨渊都痴了，蓦然就想到了一个为母则刚的成语。
妈妈！多么久远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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