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感激她推倒了他的玉观音。
“小姐！这是规矩。要没有您，我这件东西也卖不了这个价。”老板坚持把卡递给洛瑶，“您拿着，一点茶水费，拿去喝茶吃点心。”
“不不不，我不能收。”洛瑶把卡推了回去，“您挣多少，那都是您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僵持不下，外面进来了一位花白头发，身穿唐装，上位者气息浓郁的大爷。
大爷个头中等，目光炯炯有神，可就是看人时，老是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睛打量人家。
看的人心里直发毛。
他的眼光，穿透力极强。
仿佛能够一眼看穿人的灵魂。
洛瑶瞟了眼大爷的背影，对方感觉到了，回过头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彼此均是身心一震。
洛瑶觉得这位大爷的眼神有一丝的似曾相识。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发誓，她从小到大，绝没有见过这位大爷。
可心底里，就是有那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很无措。
还有就是，这位大爷的眼神很阴郁，仿佛来自世界最黑暗的角落。
那种阴郁，能够穿透人心，威慑极强。
这人是谁？
别开脸，洛瑶没有再和那位大爷对视，招呼着荷塘月色离去。
店主本来要叫住她的，可因为有客人，没有来得及。
望着洛瑶的背影，店主由衷感叹。
世上怎么还会有不爱钱的人呢？
真是少见。
“给我的？”洛瑶不相信地指着那卡，“老板！您可搞清楚了，是因为我，您的玉观音才砸坏了。为什么还要给我钱？”
店老板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一点没有责怪洛瑶推倒了他玉观音的意思。
“等等！”
店主突然出声拦住了她们，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喊道：“小姐！请等一等！”
说完又打量了一眼紫蜘蛛，欲言又止。
说是再约，却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紫蜘蛛一走，店主恭谨地给洛瑶递上一张银行卡。
“小姐！这是给您的口水费。”见洛瑶好像听不懂，店主又换了个说法，“叫茶水费，提成都行。”
本来是让他来帮着整人的，没想到自己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还踹了好几脚，惨了。
今天怎么那么倒霉？
紫蜘蛛看出来了，店主这是有话要和自己的师父说，要他走的意思。
“师父！那我先回去了，我们改天有空再约。”
看紫蜘蛛别别扭扭，，缩着脖子，一副新媳妇的委屈样儿，洛瑶更生气了。
转头招呼荷塘月色：“我们走。”
再又给人一千块钱，雇他去打碎了人家的一尊玉观音，赔了。
这还不算，还得罪了紫蜘蛛。
紫蜘蛛看雪里金灰溜溜地跑了，赶紧搓着手，谄媚地对着洛瑶笑。
“师父！以后他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烦了。今天有没有空？能不能教我几招猜拳的方法？”
“不能。”洛瑶淡漠地拒绝，“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猜拳。”
不哭一会儿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允许他先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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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经历，亏的钱，比他一年的都多。
先是买只乌鸦花了三百万美金，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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