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穿衣服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吓出的……顺大腿淌……
我终于弄明白，她为什么不穿衣服裤子，并非故意让我识别男女。
声音从大房间传来；我别别扭扭站在门边；她摇晃手，对着耳朵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筒冒出男人的声音：“夫人的腿摔骨折，要住院治疗；你选择赔钱呢？还是陪人？”
她用颤抖的声音，毫不犹豫说：“不是说好了吗？让你选……”
对方等不及了：“我马上过来！”通话挂断。
这个时候，我还能呆在这里吗？站在门边向章丽丽挥挥手说：“我要走了！”
她扑过来，紧紧抱着我好一会才说：“你不能走，我需要你，陪我好不好？”
我真弄不明白；她要跟人家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还留着我当电灯泡吗？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点点头。
章丽丽很安慰，颤抖的身体依旧停不下来；不知为什么；就这样一直紧紧抱着我不放……
我拍拍她的小肩说：“不怕，有我在；什么事，我顶着。”
她还是不放心，越抱越紧，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变成她全部的依靠……
“咚咚”一阵砸门声……
章丽丽的心跳得很厉害，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却没有一点办法，忍着恐惧，颤抖着身体去开门。
我藏在小屋门边，仔细观察……
门开了，露出一个男人；一副大青蛙脸，丑得令人呕吐；身高一米八；穿一套黑西装，没系领带；拿着粉色手拍，进屋不脱牛皮鞋，把她推跪在地，朝身后狠狠踹几大脚，手拍重重打在她身上，声音很响，老远都能听见。
章丽丽双手撑地，不敢反抗；只是大声尖叫，痛苦不堪……
无情的手拍，把她身体打红一片，很快变成紫色，依旧停不下来……
章丽丽尖声嚎叫，一声比一声惨；忍不住喊出救命来……
我实在看不过眼；突然冲出去，一大脚把他的手拍踢飞，打在门上弹在地，蹦一蹦停止；我忍无可忍，封住他的衣领，在腹部狠狠打了几拳。
他的口水被打出来，蹲地用双手紧紧抱着。
我顺手把他举过头顶，就要狠狠砸在地板上……
章丽丽顽强撑起来，慌慌张张拽着我的手求：“放他下来！”
我瞪着双眼，把他狠狠扔在地……
他翻滚一下爬起来，吓得脸青嘴白往外逃；刚到门边；被我抓住后衣，用力一甩……踉踉跄跄摔倒在地；挣扎好一会，扔出一句：“我跟你没完！”
我才不怕，只说一句：“不管代孕，还是做这种事，都是违法的！我要报警，让你永远呆在里面！”
这句话非常重要；他比我清楚；暴怒的火光终于暗下来，缓很长时间才说：“你们打伤人的事，如何处理？”
我瞪着眼睛；真想一拳打死他：“你把人家打成这样？还跟我说这些？自己看着办？处理不好，你懂的？她心里创伤，不是你那点钱就能抚平。”
他考虑很长时间问：“你想怎么样？”
我沉思一会交代：“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不要再找她的麻烦！”
他通过三思，扔下一句：“以后不许去看孩子，就这样定了！”
可怜巴巴的章丽丽，除了哭还是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想多呆一秒钟，忍着痛，拉开门，悻悻跨出去，一会传来电梯“滴滴”声……
章丽丽紧紧抱着我痛哭，地板沾着血污，还有被吓出的……
她愿意回答：“这样才有营养。”洗碗收拾好，天黑透了。
手机在大房间，唱出一支郁闷的歌……
她的心令人难以捉模；生活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需不需要我帮助？
手机显示晚19点10分；她哭够了，从客厅门口，将挎包拿来放在床上；依然没有穿衣服的意思，让我跟着她进厨房，拉开电冰箱，里面满满的；她需要的东西全有。
拿出一大堆菜，让我淘米，放在电饭煲里。
我第一次在厨房站着吃饭，非常别扭；夹菜要弯腰低头。
她一小碗饭吃半天；全被我抢得干干净净，碗里还剩一点，也给了我。
我第一次吃她炒的菜，味道不像夫人做的好吃；三四个菜炒成一碗，味道很奇怪，问她为什么？
跨出去；打开家门堵着，把身上的薄白沙套装全部脱下，裹一裹，拿进洗手间。
虽然没穿衣服裤子，但我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不能确认是女人？
我进屋把鞋脱下；紧跟着进洗手间，“哗哗”的水声下面站着她，见我就喊：“帮我搓背。”
她用刀切几种菜，做成一大碗；顺便打一个鸡蛋肉片白菜汤。
也不端走，就地拿个小碗和一个特大的碗，盛入饭；电饭煲里还有。
我有很多疑问：比如，那个小女孩是谁？瘸腿女人的事，真的就……
可是，她除了哭，什么也不说……
电动车进跑道，看不出驾车有问题？一会钻胡同，一会走车路，不知怎么转的，终于停下来，挂上那把u型破锁。
她从挎包里掏出餐巾纸，轻轻拭去坐垫弄湿的地方；领着我钻进电梯，在门边按下八楼指示信号。
沐浴完，不洗头，也不裹浴巾，直接进她的大房间，见我紧紧抱着，哭出憋了很久的声音。
我像大男人似的，傻乎乎安慰：“没事，有我在；会保护你！”
这话非常重要，抬头盯着我的眼睛看半天，用小小的力量，把我推倒在大床上，紧紧抱着，像孩子似的，痛哭很长时间。
我点点头，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是个真正的女人；前次很想知道，却被遮羞内裤悄悄挡住。
她矮矮小小的个头，递毛巾给我，转过身……
我真想不通；她在我心中，声音如此甜美；曾以为居住在天上；却被眼前发生的情况毫不留情湮灭。
缓很长时间，颤抖才好多了；解锁后，骑在电动车上，让我坐在身后。
我担心她能否骑回去；万一弄出点事来怎么办？反正我腿长，一踩地，就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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